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几个姑娘在车里大叫的声音压过了汽车的马达。 大卫没有说话,他重新拾起了被震飞的铁铲,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 那一铲已经弄开了一些沙子,黑点更大了一些。这次他不再去铲,而是用那铁铲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黑点周围的沙子清除。 这的确是一块金属! 大卫继续下挖,当那埋在沙层里的东西露出一半来的时候,他已经断定,这是一台生锈了的发报机! “都下来吧!” 大卫的恐惧转成了一种难以言传的兴奋。 “这是什么呀?” 姑娘们终于敢于好奇地走下车来,凑到发报机的跟前。 王师傅见过类似的东西,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一台老式发报机。 “这是一台老式发报机!早就没有人用了。” “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说不定这是上个世纪初,哪个到这里考察或是掏宝的冒险家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人是不是活着出去了。” 王师傅的说话里透着一种恐怖与凄凉。 那家伙好重,被王师傅弄上了车,说这东西说不定也值些钱的。 但大家再也不想在这个充满恐怖的地方呆下去了,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在罗布泊外,有一家汉人开的小旅馆,旅馆并不大,而且里面热臭哄哄。但这绝对是一个“名流”汇聚的地方,进入西域的知名作家、画家、摄影家、探险家、考古学家、地质专家,中国的、外国的,无不在这里小住,也算是休整。 打理旅馆的,是一个三十七八岁上下的俊俏女人。 女人一边跟他们热情地搭着话,一边为他们收拾喝茶的桌子,虽然也戴了胸罩,可那丰满的乳房将斜叠着前胸的小碎花上衣托得老高,深深的乳沟使得胸罩几乎若无。 来这里住店的,好像只有大卫这一拨。 “还有人住在这儿?” 大卫问道。 “有一拨前天刚刚进去。” 女主人抬起那俊美的脸,好看的双眼皮底下流转着耐人寻味的秋波。当她身子稍稍一侧的时候,大卫便从她无袖的腋下看见了一大块白色的胸罩布。 “怎么就你一个人?” 大卫的话里分明是探听人家的情况。 “当家的回内地采购去了,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平时这里客人不多,偶尔过来一帮,我一个人都绰绰有余,再雇人岂不是浪费了?做买卖不得讲究个成本吗?” 说着那女人朝另外几个人笑了笑,好看的酒窝里还透着生意人的精明。 “这是上次他回内地带回来的碧罗春,你们先尝尝。” 好像那茶是免费似的。其实全都加到了住宿费里去了。 这是他们进入罗布泊后第一次喝茶,闻着那袅袅升起来的茶香,五个人都闭了眼睛,仿佛在享受着芬兰浴。 “你们是不是打算继续往西走?” 女主人关切地问。 “不走了,就在你这儿过了!” 大卫跟她开玩笑,但这却让老板娘的脸上春情荡漾了一阵,再次翻起那好看的双眼皮也跟着打趣道:“住下吧,我就收了你了。” “那你老公回来还不得吃醋?” “他吃他的,我早就跟那老东西过够了。换个更新鲜!呵呵呵呵……” 说话透出了女人的爽快与豁达。 晚饭并不可口,但很贵,不过没人说贵,都有一种到了家的感觉。 晚饭后最重要的事情是洗个澡。 老板娘很热情,服务极周到,一个巨大的太阳能热水器分开了好几个管子,她说有时候三个洗澡间同时开着,就靠这一个热水器。 她热心地为每一个房间拧开水笼头,还为他们亲自调试。 大卫早脱了衣服围着浴巾,站在间子里等着,老板娘用她那细长白腻的手伸到哗啦哗啦流出来的水里试试水温,回过头来朝大卫甜甜地一笑道:“行了,洗吧。” 大卫竟听成了“行了,上吧。”下边随即胀了起来。 那女人转身向外走,大卫手里握着的香皂突然滑落,掉到了地上,女人弯下身来去拾,大卫正好从她那宽宽的低低的领口里看到了那一对丰满白肉的内侧。 女人将拾起来的香皂递到了大卫的手中,大卫没有单取香皂,而是连同那细嫩的性感的手握了一下。 女人的脸红了一下,更加娇媚,那眼睛竟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她轻轻地将手抽了出来,眼睛瞅着大卫,满目含情。 大卫对那眼神的理解是“有胆儿晚上找我。” 女人亲自为大卫带上门来,将一身体香留在大卫的洗澡间里。 笼头里喷淋下来的温热的水线,洗涤着大卫身上的灰尘,也浸泡着他炽热的灵魂。屋子里那个老板娘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的女人的味道让他那颗嗜色的灵魂不安地跳动着。她与他对视的眼神里燃烧着撩人的欲火,炙烤着他的皮肤、他的心,他设计着与这个女人幽会的具体程序,连细节都似乎有了眉目,当想像之中风骚女人那性感的双唇吻上他的脸颊的时候,那张还被喷淋着的棱角分明的脸上绽露出了得意的笑。 这里的傍晚来得有些迟,不仅仅因为这里比起东部在时区上的差别,更重要的是大卫那种对夜幕垂下的急切渴望,让时间仿佛过得更慢。 当太阳将最后一抹余辉留在罗布泊外的时候,饭店的女主人便早早地将饭菜摆好,等待客人们享用。只有五个客人的小饭馆显得有些冷清,女主人就坐在巴台里面等待客人们是不是还别的吩咐。时不时地还拿起笔来在一个本子上画着什么。 大卫正好坐在她的对面,偶尔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相遇,那女人赶紧垂下眼来,避开大卫。这信号让大卫觉得女人有些羞涩的样子,但仿佛又是对他的那种渴望的一种无言的鼓励。 数日来的焦虑与恐惧让其他四个人都已经明显的身心交瘁,都说好了不再进行其他的任何活动。只有大卫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即使没有眼前这个女人,恐怕他也不会立即躺下就睡。更何况这女人那丰腴的胸脯与娇好的脸蛋都算得上一个美人,那频频抛来的并不太张扬的媚眼似乎比起青春少女那种炽烈的火焰更容易灼烧到男人的心。 当大家都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自己的房间里之后,大卫依然文静地坐在饭馆的门口抽烟,那袅袅的烟雾从他的唇部升走漫过了他那张看不出什么表情来的脸,将他对面女主人的清晰的窈窕的身形变得异常朦胧。 女人收拾桌子的动作相当麻利,几分钟的功夫就全部停当,将那一大摞盘碗放到水笼头底下猛力地冲刷,那迅速搓动的手臂带动着胸前一对丰腴的乳房不住的摇晃。 此时,店里再无别人,大卫起身向她慢慢走去。 “想搭把手?” 女人主动地开了口,将大卫本来过去伸手搂她的念头挡了回去。 大卫笑了笑,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踩了踩,把手伸到了盛着要洗的盘碗的池子里,帮女人干起活来。 “你们是专门来这里的?” 女人问。 “路过。” “哪个是你的媳妇?” “你看里面哪一个像我的媳妇,我好背一个回去。” 大卫的话很清楚,这里面可没有我的媳妇,咱们相好可是谁也管不着。 女人无声地笑了。 看着女人飘着笑容的脸,大卫心想,这个女人的丈夫这样来来回回地两头跑,几个月也见不上一次面,不知道得熬过多少个寂寞的日子。在这么个荒无人烟的所在,恐怕早就有些饥渴难耐了吧,正有可乘之机。 大卫帮着女人把所有要干的活全部干完,还张着两只手问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生怕让她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没了,每天顶多也就是这些,好了,你快休息吧。” 说着,那媚眼里又飘出了感激与诱惑掺杂在一起的秋波来,一转身,又回到了她的巴台里面。大卫跟过去,伏在柜台上,眼睛从女人的头顶飘过去,在那烟酒货架上停了一小会儿,要了一盒“骆驼”,女人如数收了他的钱,又将零钱找给他。 大卫从巴台上起来,去了洗刷间,像样地刷了牙,洗了脸,走进自己的房间,王师傅已经有了鼾声,他悄悄地拧开一个化妆品的瓶子,从里面抹了一大指润肤霜,在脸上、胳膊上使劲地涂抹了一遍。 当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却听见那澡塘子里有着细微的水流的声音。 他猜想,里面的人一定是老板娘,光滑洁白的玉体立时浮现在大卫的想像之中,不知道毫无遮拦的玉峰摸上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真想一步闯进去与她共浴那温热的水帘。 大卫的脚步只在门口停了一小会儿,便继续前走,到了另一边亮着灯的房间,当他刚想推门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隔了一个门的另一间里也亮着灯,但那分明不是客人的,客人的房子全在南面。 他曾经特别注意过他站在门口的这间正是女主人的无疑。只是那间也亮着灯让他有些莫名其妙,因为这里的电只靠一个小发电机,即使对客人用电也是很限制的。 他轻轻地走进了女主人的房间。 那房门开着一条小缝,推门进去,里面没人,大卫确定正在洗澡的就是女主人了。 大卫抽出一支骆驼点上,屋里立即弥漫了浓烈的香烟味道。 一支烟抽完之后,大卫起身观察屋里的布置,非常简单的陈设,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一张双人床,一排沙发,一个梳妆台,一个简易的布料衣柜,洁白的墙壁上干净得连张画都没有。 忽然门开了,女人正侧着身子用毛巾搓擦着头发走进来,她早从那浓烈的烟味判断出来有男人进了她的屋里。 宽松的睡袍依然掩饰不住她那窈窕的身材,尤其是那动人的乳房在睡袍下面颤颤悠悠的更加迷人。 “怎么不睡?” 女人自己也觉得是一句多余的问话,说后竟自己先笑了。 大卫并没有起身,仍旧坐在沙发里,女人如果不坐在床上的话,只能坐在与大卫紧挨着的地方,当女人的屁股也落在那条并不太宽的沙发上的时候,一种沁人心脾的香波味道冲淡了大卫眼前的那种浓烈烟味,让大卫顿感心旷神怡。 第六十六章久旱逢甘霖沙发很窄,女主人没有刻意地躲避大卫,而是将身子坐在了离他仅有十公分距离的地方,这让大卫很感激,也很兴奋,因为这可是一个对他那颗跳动着的心来说,是一个极其理想的信号。 女人继续摆弄她那秀长的头发,动作并不夸张,但依然能让坐在身边的大卫感觉到那种撩人的魅力。 “我该怎么称呼你?” 大卫试图找到一个轻松的话题作为这场战斗的开场白。 女人使劲地将头发向后拢去,露出了因洗浴而红润的脸侧向朝着大卫,大卫的脸低下去似乎有些胆怯。 女人笑了笑,很甜,可惜大卫没有抬头,看不见。 “你随便。” 声音比起洗碗时更柔,让大卫仅从想像里就能猜出她嘴角微微翅起的美丽来。 “我叫你姐行吗?” 大卫的声音也很柔,不像一个男孩子。 女人的脸竟微微地起了一层红晕。显然她也很少听到过有人这样甜甜地叫她。 女人的眼睛直视着身边的大卫,像在等待着他开口叫她一声姐,可大卫感到单一个姐字不好出口。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吴云。” “吴云姐。” 这多少让女人有点儿失望。她想从大卫的嘴里听到纯粹的一个单字。但女人并不反感,还是比较满意地笑了,脸上同样漾着红。 “我叫黄大卫。” “怎么听起来像个外国人的名字?” “我上学的时候的英文名字就叫大卫,后来就改这名字了。” “那三个女孩?” “她们要去阿里,请我当保护人。” “你曾经去过阿里?” “没有。” 吴云特地看了看大卫的魁梧的身材,似乎明白了他只所以被聘为保护人的理由。 “你武功不错了?” “会点儿。” 大卫知道没有必要在一个女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武艺,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双肩敛了下。 “她们出多少钱雇你?” 对这样一份差使,吴云对其价格似乎很有兴趣。 “她们没说。” 女人的眼睛里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继而莫名其妙地道: “三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少见这样的美人呀。” 大卫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他觉得这时候说话是最不明智的。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你想不想喝点什么?我这里可有上好的当地的葡萄酒,不想尝尝?” 大卫意识到自己受到了礼遇。 吴云起身到外面去,很快就拿来了一瓶葡萄酒,还用手抓了两个杯子来。 吴云朝门口边的一张小桌子努了努嘴,“你把那张小桌子拿过来。” 大卫赶紧起身,原来那只是一张长60公分宽40公分的,比一张小板凳大一点的桌子,很简易,大卫接了那两个玻璃杯子放在桌子上,女人便启了瓶子上的蜡封,血红的液体缓缓地流进了两个透明的玻璃杯子,连杯子也变得血红。 吴云将两条腿叠在一起,便有一截洁白的小腿从睡袍底下露出来,脚上穿一双红色塑料拖鞋,大卫注意到连她那脚趾甲都被染成了红色,这不知道是她偏爱红色,还是长期的寂寞让她将无聊的时间打发到这将脚趾甲染红的过程里。 两人举起杯子来,对视了一下,两杯子一碰,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吴云脖子一仰,一大半杯红色的葡萄酒汩汩而下。喝完后,她又用那白晰的手在嘴角抿了抿溢在唇边的红色液体,然后将杯子放到小桌上面,看着大卫喝。 大卫被她看得有些不得劲儿,酒未到唇边,脸却早红了。 “你不会晕酒吧?” 大卫听说过晕高晕车晕血,还从未听说过晕酒,估计她是以为自己害怕,便也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亮了亮才放在桌上。女人拿起瓶子,两个玻璃杯立即又成为血红。 “味道还行吧?” “的确比超市里的好。” “这也是一个过路的朋友送的。” 这个“朋友”竟让大卫无缘地生起了一点醋意来,是不是那个送他酒的男人也像今晚这样用了两个同样的杯子两人对饮。 “他也用过这个杯子吧?” 大卫的嘴角掠过一丝苦笑。 “看你想哪儿去了!那可是个女的!”那个“女”字她咬得特别重。 一阵羞红袭上了大卫的脸。 “你是不是认为姐什么人都交?” “对不起,姐。” 女人的眼里立即闪动着感激的泪花。 大卫为吴云端起酒杯,递到她的手里。 “姐,我敬你一杯。” 大卫先干为敬。 女人一边看着大卫那张真诚的脸,一边慢慢地将杯子放在了嘴边,那血红的葡萄酒缓缓地从她那红润的嘴唇流进了她的躯体。 那凉丝丝的感觉一定会爽到了她的心里。大卫想。因为他也有着如此的感受。 “你来这里几年了?姐。” 吴云一伸巴掌,叉出五个细长的手指,眼里似乎有些异样的东西。 “他不经常回来吗?” “他在那边又有了。” 一丝苦笑掠过了她那美丽的脸庞,很快就消失。 听了这样的消息,大卫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同情,他根本就无法将内心那种复杂的感受表达出来,只好握了杯子,什么话也不说。 “有点儿高兴,是不是?” “姐!” 大卫一下子握住了那双无比温柔的手。女人两颗硕大的泪珠滴落在大卫的手背上,凉凉的,如两颗夏天里的雨滴。 大卫捧起女人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让女人感到了一阵温热。 一种久违了的温存,让吴云那颗被生活冰冷了的心随之有了一种热乎乎的感觉。她的手也开始用力地握着大卫的手。 “你看姐还好看吗?” 吴云的声音柔柔的,如琴弦上的细细的尾音。 大卫将头埋进了吴云那松软的怀里,梦呓似地道: “你是这沙漠里最美丽的花朵!” 吴云搂了大卫的头,一只手叉进他的头发里梳理着。 大卫的脸紧贴在吴云那丰满的胸脯上,热乎乎的乳房软软地挤压着他的脸。女人的心在砰砰地跳动。似战鼓催阵。 吴云有些醉了,浑身有一种燥热的感觉。 大卫深知那女人的丰满之处的诱惑,但却不敢用手去碰,他害怕亵渎了“姐姐”两个字。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用那张还显得稚嫩的脸在她那成熟的乳房上不住地磨蹭。 轻轻的一声“砰”,一粒扣子被他蹭开了,雪白的乳根露出来,大卫的双唇不失时机地吻了上去。女人的身体有了一丝轻微的颤栗。 大卫像一头猪在一块满是红薯的地里拱着,两个乳房被他拱得向两边不停地颤动。 女人两只手交替着在他头里梳理着,脖子向后仰去,微闭着双目,无限醉意写在了脸上。 大卫的双唇沿着深深的乳沟慢慢地上行,女人极力地后仰,似乎是在避开他的追击,又像是为他全力展现那洁白的一片,终于他轻轻地咬住了她那尖尖的下巴,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儿。 吴云那略施唇膏的双唇微微地颤动着,大卫避开了她的红润的嘴唇,而是将她那肉肉的耳垂含进了嘴里。她被搔痒得满脸飞霞。 她终于无法矜持下去,硬硬地搂了大卫的头,将两片红唇送到大卫的嘴边。当大卫准备用力将她的香舌吸出来的时候,她却自动地钻进了大卫的嘴里,在里面极其娴熟地游动起来。大卫尝到了种淡淡的薄荷的清香,他猜肯定是她在洗澡的时候,用了薄荷牙膏刷牙,或是嚼了薄荷口香糖。 大卫确信她是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的,他完全可以尽情地享用这香艳无比的美味了。就在两人的嘴比拼内力的时候,大卫的两只手也插进了吴云的丰满的怀里,用力抓了两个弹性十足的乳房得意地揉搓起来。因为身材高大,他不得不将背用力地弓着。 “叭”女人先撤了出来,带出一声很响的吸嘴声。 “我女儿好像还没睡。” 吴云怔怔地看着大卫,大卫懂事地起身出了屋,他想起隔了一个门,好像有一个房间开着灯来着,原来那是她女儿的房间。 大卫出去看了看,那间屋子早已关了灯,其他的房间似乎也很安静,极度的疲劳早将他们带进了梦乡。一阵得意冲进了大卫的怀里,他悄悄地回转身,吴云的屋子里突然息了灯。整条走廊变得漆黑一片。大卫的心顿时也黯然了许多。 他想,该不是施计将我逐出门外吧? 大卫站回门口,刚想抬手去敲门,忽然想起,哪有敲门偷情的?自己差点笑了出来。他轻轻地一推,那门只是虚掩着而已,他小心翼翼地摸着进去了。又将门轻轻地掩上,在这里,他觉得没有关门的必要,谁也不会出来将她们捉奸在床的,况且一个个都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哪还有精神去管别人的事情? “云姐?” 大卫在黑暗中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在这儿。”同样是轻轻的,是吴云的声音。 她已经上了床。大卫好想体验下过去那种黑暗里的味道,他闭着眼睛,向前走,他的手摸到了她的一只脚。大卫没有放手,而是在她脚心里挠了几下,她忍不住笑着将脚抽了回去。 大卫快速地脱了衣服,也上了床。吴云仍然穿着那件睡袍,黑暗中大卫轻易地解开了她的睡袍,两个饱满的乳房无拘无束地展现在那片雪域高原上,如两座高高的雪峰。 吴云一只臂展开伸在大卫的身下,正好让大卫将身子与她那雪白的肌肤相贴。大卫嘴里含了一只,另一只却被他一只大手抚弄着,大卫最喜欢的就是将女人的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要不他感觉不到快感。 “你不嫌姐比你那几个小妹妹都大?” “姐比谁都漂亮!”大卫吐出嘴里的,将脸贴在吴云的耳根轻轻地,一只手仍然轻抚着那高耸的乳房。 “你净会哄人!” “她们是青稞面,可姐却是葡萄酒。” “是不是喝了姐的葡萄酒才说这么好听的给姐听?” “姐比葡萄酒还醉人。” “怕是过了这一夜,立马就把姐给忘了。” “一辈子也忘不了!” 大卫的手从那高耸的玉峰上渐渐地下滑,在她那依然平滑的小腹上转了几圈,那腹部被他弄得有点儿紧张地紧缩了几下,尤其是他的手每次就要到那密密匝匝地方时就又转了回去,弄得她紧张了好几次。吴云气得在他胸上拧了一把。 “让我先摸摸我的小弟弟吧。” 吴云说着,竟一只手慢慢地伸进了大卫的两腿间,轻轻地握了握,感觉了一下粗细,又用她那软乎乎的手轻轻地捋了几捋,捋得大卫心里痒痒的。 吴云将一条腿伸到了大卫的身下,将大卫夹在了两腿之间,吴云的两腿便自然地分开来,但她的手依然没有离开她的小弟弟,两手端着,正对了自己的。一股灼热慢慢地刺入了吴云的,一种被充满的愉悦让她舒服地轻轻啊了一声。 大卫慢慢地运动着自己的臀部,三浅一深,现在他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运用到了极致,这三次浅浅的刺入不但刺激了吴云的欲望,而且让她更加深切地体会到了那一深的快感是多么的甜蜜。他渐渐地将距离拉长,改成五浅一深,让身下的吴云对那次深刺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 大卫发觉当他想将距离继续拉长的时候,她不让了,她总在还不到深入的时候就将自己的臀部挺上来,她几乎每次都要上挺,这使她过早地进入了高潮,大卫感觉到身下的吴云的臀部的运动频率越来越快,连身子也扭动起来,嘴里也在呻吟着,不断地发出“唔……唔……”的声音来。 现在大卫几乎身子不用动,全凭她在底下运动就足够。那是一种极其有力的吸咂和挤压,突然她身子不再动弹,而是将双腿盘在了大卫的腰上。但她身体开始拉动起来,大卫正了正身子,将那两条粉腿拿下来,两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会儿。 可吴云却急不可耐地伸手抓住了那滑滑腻腻的再次塞进了她的玉体,他知道再也不能实践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了,他必须每一次都得淋漓尽致。 大卫那剧烈的撞击让吴云无比的销魂,原来的“唔唔”的呻吟现在却变成了近乎叫喊的“啊……啊……”,要不是这里还有其他人住着,她会大声地叫出来的。 久旱无雨的田野里终于得到了滋润,吴云无比满足地瘫躺在床上,毫不羞涩地伸展着两条修长的白腿。 《午夜》人物简介黄大卫,二十三岁,大学英语教师,自幼习武,是中国武学精髓之传人,风流倜傥,武艺超群。 刘欣、江雪、王婧、张好,十八九岁,青春美丽,是临江市职业技术学院四大校花。 张涛,临江市职业技术学院学生,恒泰集团临江分公司总经理张明义之子。 刘海洋,三十出头,临江市青龙帮二号人物,后因绑架罪被判刑入狱。 贺正平,四十七岁,青龙帮一号人物。 张辉,二十六岁,黄大卫大学同学,也是大卫大学时的暗恋情人,后成为黄大卫未婚妻。 高军,二十四岁,黄大卫大学校友,初恋情人,因志趣不投而分手,后与大卫感情纠葛不清。进入韩国企业成为销售部经理。 任志华,五十五岁,台资企业恒泰集团董事长。 张明义,四十六岁,恒泰集团临江分公司总经理。任志华的表弟。 吴建军,三十九岁,临江市建筑行业领军人物,后被大卫吞并。 梅子,二十一岁,华都酒店漂亮的大堂服务员。 刘局长,临江市房产局局长,嗜赌成性。好色之徙。 苏珊,十九岁,聚英饭店职员,温柔可爱。是个性感女孩。 申莹莹,十九岁,某传媒大学大一学生,临江市市长的千金。聪明漂亮,被称为冷美人。 姜月,十九岁,申莹莹的同学。王蓓蓓,同上。 王师傅,四十五岁,临江市府司机。 楼兰十四公主,十六岁,穿越千年的公主魂灵,后附魂到新疆少女古丽娜身上。 吴云,三十七岁,罗布泊外汉家旅馆的女老板。 兰兰,十七岁,高中学生吴云(实际是她姐姐的)女儿,聪明漂亮,天真可爱。 古丽娜,十八岁,新疆少女,身上兼有十四公主的灵魂。是新疆玉石节上选出的玉女。后与大卫在佛洞里双修成玉女童子功。 杨云卿,女,二十九岁,西部某医院护士长。 泥泊尔少女,泥泊尔商人后裔。 西藏某旅馆陌生女服务员,十九岁,漂亮可爱。 泥泊尔一酒吧女老板,风流性感。 李逸,四十二岁,风韵犹存的女副市长。 梅川群子,十九岁,日本女孩。 陶敏,二十八岁,颇具警花风韵,临江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 卢荟,二十四岁,泼辣,漂亮,M省都市快报记者。 卢芳,卢荟之姐姐,二十八岁,M省城四大花旦之首。 董明慧,三十八岁,风韵犹存,是M省永安乳业老总。正与丈夫闹离婚。 支小玉,十九岁,杨云卿手下的漂亮女护士。 李红,二十五岁,漂亮,性感,是黄大卫新招聘的秘书。 唐小雅,二十四岁,非常漂亮,是临江市一大美女,临江市卫生局会计,河山区常委书记梁玉成的情人。未婚。 陶慧茹,二十五岁,未婚,M省娱乐城老总,黄大卫的同胞姐姐,刚出生时就被大卫父母送人,大学毕业后做人情妇,并利用姿色很快发展起来。暗里人为女魔头。 第六十七章老板娘的女儿黄大卫撤离了那雪白的肉体,想去冲洗一下,吴云一只手却牵住了他。 “我也去,咱们一块儿吧。” 大卫很懂女人的心,赤着身子弓腰抱了吴云出来。 走廊里静得出奇,没有任何声音。这几乎让大卫回忆起在罗布泊里坠入地下城堡里的情景。 吴云柔软的躯体躺在大卫的怀里,她任性的放松让大卫多少有些吃力,脚步有点儿沉重。 浴室的门开着,轻轻一推,两人便闪了进去。 两人在一个喷头下沐浴,光滑的躯体交织在一起,似乎刚才的战斗并没有结束,是吴云主动将两片红唇送了上来。沐浴下来的清水也被他们吸进了嘴里。大卫一只手殷勤地为她的作着清理,那里滑滑的,让大卫有一种趟进沼泽的感觉。 “人进了沼泽就会被吞没?” “你进去试试嘛。” 大卫的嘴向下滑行,经过那深深的乳沟时,被吴云两只手挤了两边的乳房夹在那里,大卫感觉自己的脸肯定变形了。他拿开了吴云的手,将水关上,屋里便没有了水丝敲打地面的声音。 洗澡间里有一个套了皮套的长凳,他拿过来,放在了吴云的臀下,吴云自觉地躺了上去。两条玉腿分搭两边。大卫重新从她的颈项开始吻起,而且吮吸了每个,大卫的嘴一直滑到了吴云的两条玉腿之间。他灵巧的舌头将吴云拨弄得死去活来,几欲从长凳上滚落下来。吴云不得不一手紧抓了他的头发将他拽上来。 “你想要我的命啊?” “我想让你更爽一些!” “我受不了啦。” 两具滑腻得泥鳅一般的躯体粘在了起,他们的剧烈的运动弄得底下的长凳也跟着发出擦着地面的响声。 最后当大卫将洗得羊脂玉一样的吴云抱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她是那样的安宁,所有的躁动都被驱赶得无影无踪。 “你别走,陪我睡一晚吧。” 吴云似在乞求,大卫也不忍抽身而去,乖乖地上了床,贴着她那光滑的身子躺下。 这里的太阳似乎比别的地方升得要慢一些,人也跟着起得晚。吴云差点忘记了给客人们做饭。幸好等她醒来的时候,还没有人起床,她急忙胡乱地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就下了厨房。大卫自觉得像个功臣,在人家女主人的床了又躺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过了好长时间王师傅才睡醒。 “你早醒了?” 王师傅揉了揉醒松的眼睛问坐在床上的大卫。 “那么能睡,一夜没见你翻身!” “哎,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我以为你会比我还累,你竟然能早起。” 王师傅可是个不睡懒觉的人,今天竟然比大卫起得晚,有些不服气。 “姑娘们都起来了?” “还没呢。还不得睡到太阳晒屁股?” “咱们啥时候赶路?” “看看她们什么时候能歇息过来。怕是得住上几天了,都有些疲惫。” 其实是大卫有些乐不思蜀了。他还真想再陪吴云睡上几晚,那可是个让他销魂的女人。 “我去帮老板准备下早餐,别误了小姐们的饭。她们一睁眼就要吃。” 说完,大卫起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多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让大卫眼前一亮,从背影看,那一定是个小美人。 “你不多睡会儿?” “过来打把手,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哟,挺知道疼人的。” “这是?” “噢,我闺女,叫兰兰。” 女人很麻利地介绍着,也没停下手里的活。女孩并未答话,也不看大卫,将一大盆乱七八糟的菜端到水笼头底下冲洗,细密的水珠扑愣扑愣地溅出,落到了她的围裙上。 “兰兰,你得叫他舅,我可是认了弟弟的。” 大卫不清楚吴云为什么急着向女儿摆明这层关系,更何况这只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让一个孩子也跟着搀和进来呢? “不用叫,你还上学吧?就叫我老师好了。” 大卫自己也觉得“舅”这称呼对于这样速成的关系来说有些不明不白。 “你是老师?” 小姑娘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第一次跟大卫说话。 “对。” “那你教什么课?” “英语。” “我女儿正好明年考大学。你给辅导辅导吧。” “那可得免费。” 女孩立即提出了条件。好像钱对她来说挺重要。 吃完早饭后,几个姑娘都想出去玩玩,问大卫去不。 “我都答应了给人辅导功课,怎么好爽约呢?” 当着大伙的面,莹莹不好说什么,但看那表情,似有些狐疑。当大卫把她们送到门口的时候,莹莹故意拖后几步,附在大卫的耳朵上,轻轻地道:“你可得老实点儿,别不规矩。” 大卫没说话,一脸正色地道:“又胡说八道的。人家还是个中学生!”心里却想,吃你一回,就给戴上嚼子了? 兰兰的房间正是昨晚亮着灯的那间,与她妈的房间隔了一间。晚上学习需要安静,妈妈自觉地离她远点。 大卫进去的时候,兰兰正将自己遇到的语法问题往本子上写着。 “你先坐会儿,我一会儿就好。” 进得屋子,立即有一种清新的感觉,里面的布置与空气都是如此,这是少女特有的,不加任何脂粉气,纯天然的女孩的味道。 大卫坐下来,刚想摸烟,忽然想起这是女孩子的房间,便打消了抽烟的念头。 从后面看去,大卫的眼睛下意识地瞥见了女孩腋下微微侧出的乳房,现在的女孩早熟,十七八岁,胸脯完全可以超过大人的,而且都是高高地挺着,从来不藏,所以就愈显得张扬一些,那么招眼的东西,男人无法不去看,一掠而过还好,要是多停留几秒钟,男人保准想入非非了。 大卫不得不承认,小女孩的胸格外招人喜欢,妇女的再大,也没有那般魅力。 “行了,先帮我解决这些吧。” 兰兰终于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似的,将那个本子拿到大卫的面前。由于她弓着身子,领口处便将乳房上部的一片洁白呈现于大卫的眼底。大卫没敢正眼看,但那余光却早已将那春色尽收。 大卫定了定神,才给她讲解,大卫的眼只盯着本子,不再抬头,否则他难以集中自己的思路。而兰兰则一直盯着大卫的脸,好像那就是大卫使用的一块黑板似的。 “明白了?” “奥,还是不太明白,麻烦你给再讲一遍吧。” 大卫抬头看她的时候,女孩的脸有点羞红,显然是刚才的注意力没放在听讲上。 第二次兰兰的表情说明她在认真地听,可大卫的眼睛却禁不住老想往她的领口瞟,女孩的胸比她母亲的更白,看上去更有弹性,也似乎更细润一些。 “怎么?” 大卫的表达出现了叉子,让兰兰有些不太明白,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 “噢,我是说。”大卫发现自己的思维有些走偏,赶紧调整过来。不过脸上却看不到一点儿紧张。在一个孩子面前,他算是老奸巨猾了,而且,他那种一本正经的神情,绝对不会让这样一样涉世未深的幼稚女孩感觉到他的存在是一种绝对的危险。因为即使当他的目光停留在兰兰的耸起的胸脯上时,表情依然是非常的认真与正经,没有半点下流的样子。 但吴云却有些放心不下,毕竟女儿正在读高中,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纪,她可不知道大卫的厉害。这的确是个让女人甘愿奉献的男人,危险系数太大。 大卫正在给兰兰讲解着的时候,吴云端了一杯子热茶进来,放到写字台上。 “呆会让你舅喝口茶,歇会儿。”大卫与吴云相视一笑,吴云倒是正经,连媚眼儿也没敢抛一个,她害怕惹出他的火气来撒到她女儿的身上。吴云出门的时候,随手带了一下门,却将那扇门留下了一条很宽的缝隙,这样,她在外面也可以听到里面的动静。 那些疑难解决之后,兰兰又回到了写字台前,去做大卫留给她的题目。 大卫坐在那里无事可做,也没有他可看的书。他也害怕自己坐在这里时间长了会对这个女孩子起什么歹念。 “兰兰,你先自己做着,我出去跟你妈聊会儿,有事叫我。” “行。” 大卫估计那些题目与要求够她做上一个时辰的,他不光在她的练习题上圈了不少的选择和完形填空,他还给她加了两篇英语作文。 “可要认真啊。”临出门的时候,大卫还特地嘱咐了一句,怕她应付。 吴云正在厨房择菜,大卫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她,这种姿式很容易让年轻的女人动情的,似乎吴云并不担心女儿会看见,因为她相信这时她一定会被大卫安排了满满当当的学习任务。吴云虽然没有停下来手里的工作,但她已经感到了全身都在酥软,而大卫刚才与兰兰一屋的时候,让兰兰那稚嫩的乳房弄得有些心旌摇荡,却无处泄火,此时正让他得了劲地从后面将两个饱胀的乳房握在手里。 “怎么刚吃过又馋了?” 吴云头也没回,只将那脖子向后扭了扭,在大卫的伸过来的头上蹭了蹭,如两风马在交颈。 “回屋行吗?” 吴云的声音开始迷蒙,大卫松了手,起身悄悄进了她的房间。吴云在围裙上擦了擦弄湿的两手,解下围裙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女儿房间的时候,她悄悄地推门看了看,兰兰正聚精会神地做作业,她才轻轻地撤回来进了自己的屋。 一进屋,发现没有人,正在疑惑的时候,大卫从门后出来抱住了她,吓了她一大跳。这一次是大卫猛烈地吻上了她的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大卫的激烈让吴云都处在被动之中,大卫直接从她的裙子底下褪掉了她的内裤,而且是喘着粗气,几乎没有任何的前奏,她就被强行抱上了床。 “门还没有关哪。” 大卫并不理会吴云的提醒,急忙地脱掉了下身衣服,就将吴云的两条腿分开,一切是那样的顺利,因为就在厨房的时候,大卫对她的那一小段温存早就让她进入了角色。 大卫这次表现得相当有力,每一下都让吴云感觉到顶到了心脏似的,透彻心骨,吴云努力地紧闭着嘴巴,不让自己弄出声来,她最怕让女儿看见,她也是个望女成凤的母亲。 “嗨!嗨!” 大卫用力的声音让吴云很担心,但又不想因为自己的提醒而影响了大卫的情绪,搅了这难得的氛围,只好由着他。直到吴云高举着的粉腿在空中不住的颤抖,大卫才猛攻数下,平息了战火。 当两个人都收拾好了各自回到岗位的时候,兰兰的作业也差不多了。大卫在门外急忙地吸完那支用来平息他心跳的香烟,就进了屋。 “老师,全做完了,请您检查。” 兰兰挺着高高的胸脯,一手将作业递过来,让大卫看。 大卫慢慢地坐到沙发上,拿了作业认真的批改。 看完所有的作业后,大卫忍不住表扬了一句: “不错,竟然没有几个错的。把这几个改一改。” 当大卫抬起头来的时候,正与兰兰那痴痴的目光相遇。但兰兰并没有躲闪。 女孩这种大胆的目光往往会有两种结果,要么把面前的男人吓跑,要么刺激得男人抱起她上床。 可大卫既没有逃跑,也没有抱她上床。 “你真漂亮!”大卫发出了由衷的赞美。 “真的?” 大卫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对我说过喜欢我?” 女孩的大胆的确让大卫有些意外,他很欣赏。 为了这种欣赏,他大大方方地将嘴唇印在了她那明净的额头。 然而,女孩闭着眼睛,等待的绝非是吻她的额。就在大卫妄图撤身的时候,兰兰却伸手抱住了大卫的头,踮起脚尖来,将湿润的红唇印在了大卫的嘴上。 一种意乱情迷的神智控制了大卫,那种香甜的味道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理智之中,这是一个被称为外甥的女孩,可她又是一个极具女性魅力的女孩,她是那样勇敢的吸附到了自己的身上,让他割舍不掉。尤其是女孩那楚楚动人的前胸在他的身上撞动着的时候,让他周身都充满了一种爱的力量。 他将她整个身体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嘴里用力地将她那条香舌吸了进去。 “兰兰,让你舅舅歇会儿吧。” “哎,这就好,舅舅在给我批作业呢。” 兰兰急忙从大卫的嘴里抽出舌头来,大声地向着门外应着,如果不是声音大一点,她一定会将自己的激动与紧张暴露给妈妈。 这真是一个鬼丫头,大卫心里想。 莹莹她们跟王师傅是瞅着钟点回来的,因为他们一进屋,那满满的一桌饭早就摆得整整齐齐,就等她们张开血盆大嘴,不劳而食了。 吃饭的时候,大卫故意卖弄自己的功劳:“你们说,当一个人成了只会吃饭的寄生虫的时候,就没有一点感想吗?” “我想,咱们的大卫先生今天上午一定是出了不少的力啊。” 大卫就知道莹莹的话里肯定会是西北风刮荻藜——连风带刺,便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这时候越描会越黑。 沉默是金啊。 第六十八章明修栈道 这家旅馆里仅有一个吴云已经让黄大卫有些乐不思蜀了,而今再杀出了个青春貌美的女儿兰兰来,还这般多情,大卫如何舍得就走,得想办法多住上几天,况且,这些日子在罗布泊里面着实也受了不少的苦,那岂止是可以用“苦不堪言”来形容的?简直就是九死一生啊。一定得住下来缓一缓劲儿再说。可是,那个申莹莹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你的尾巴一翅,她就知道要屙什么屎,这话说起来,还得讲究点技巧才行,千万不能让她这个人精看出跟老板娘之间的私情来,否则,恐怕连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不是大卫见异思迁,好东西谁不想要?他也倒是思念还在临江城里的张辉,还有自己家屋里的那四个可爱无比,天真烂漫的小小妹妹,真的是让人疼爱,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天天跟这些女人在一起,给她们打个电话也不方便,只能偷闲的时候发条短信,聊表思念之情怀,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所以每次便拿身边的几个小妹妹泄火。不过大卫并不是全为了自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与她们亲热一次,可就等于宠幸她们一次,那也算是雨露滋润,又不是什么灾害性天气,每次都一个个爽得不行,也够对得起她们啦。要是在临江城,说不定还轮不到她们哪。 不过这个申大小姐就另当别论了,她可不是小家碧玉,而是货真价实的大家闺秀,冷面美人!在临江城里有多少官宦与富家子弟都腆着脸也未必得她正看一眼的,想到这里,大卫心里倍感满足,每每想起她那动人无比的娇躯在他身下扭动的情形,大卫的脸上就会不自觉地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这是何等的荣誉啊!就为了这,借在这个安静的小旅馆里的机会,怎么也得再宠幸人家一次才行,只是她们三个女孩在罗布泊里面受了不小的惊吓,现在住旅馆也要三个人挤一间房子里,机会难寻,不好下手。 俗话说得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要想干的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女孩子吃得少,业但速度慢,每次总拉在后面。王师傅每吃完饭,总要抽一支,趁着老王到外面抽烟的空儿,大卫对还在吃饭的申莹莹煞有介事地道:“莹莹,吃完饭,我想到你房间单独跟你商量个事情。” 大卫的表情是非常严肃的,好像真的有什么了不起的重要决定似的,王蓓蓓与姜月一听,作为保镖的黄大卫跟这次活动的主角申莹莹竟有事要在房间里单独说,自然不能随便搀和,那可得自觉地给人腾地儿,谁叫咱不是主角呢。 大卫在桌上说那话其实就是让另外两个女孩听,尤其是他表情之严肃,任谁也不会怀疑两个人是因为私情而将她们俩逐出门外来的。 申莹莹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妹妹,看那表情,都认真了,连申莹莹也以为真的有重要事情商议,所以她也是一脸的正经与认真。 “好吧,那你们暂时先避一避,你们不妨先到他俩的房间里玩会儿,到时候我会让大卫回去叫你们。” 事实上,三个姑娘老在一起也没多大意思,有个男人作伴也未必是个坏事儿。两个姑娘对此并无半点不乐意,倒有些被解放了的感觉。 “王师傅,今中午咱们就别睡了,玩会扑克牌行吗?” 王蓓蓓最爱玩牌,牌技也好,在大学里的每个周末都玩通宵,彻夜不眠,人称夜猫子。姜月虽说牌技不行,可正上瘾的时候,而对王师傅来说,大卫不在,有两个美女作陪,哪怕玩个天昏地暗,他也没有什么怨言。输钱也愿意! “那好啊,这还不好说,咱车上就有牌,现成的,走!” 大卫真没想到事情如此的顺利,心里高兴得开了花,可那脸上依然表情凝重,愣是没让人看出半点破绽来。 申莹莹有一个习惯,每次吃完饭都要像样地洗漱整理一番,只是这些日子进了魔窟,无暇搭理,现在既然住进了旅馆,尽管级别差点儿,可毕竟算是个得闲的地方,所以她又恢复了往日的习惯。 “你先等一等,让我洗把脸。” 莹莹知道即使有什么大事,也差不了那几分钟的功夫,肯定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再说,这可是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保不定那小子突然心血来潮,来得亲吻什么的,不整理一下怎么能行? 申莹莹在洗刷间里呆了足足有十几分钟,她先是刷牙、洗脸,后又描眉、抹唇膏,好不容易准备得差不多了,刚一出门,忽又想起来还未小解。于是又回去处理了一下内急。 莹莹蹲在便池上小解完后,使劲地将臀上下振动了几回,生怕有露珠粘在上面,又特地拿出一块卫生巾来在那上面粘了粘,这才放心。 相对来说,大卫的准备工作就简单多了,只漱了下口,将一块口香糖放进嘴里就算完事,他紧随申莹莹进了房间。 莹莹刚想在脸上扑一点香粉,大卫就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蜂腰,那杨柳细腰真的不盈一握的样子,让人好生爱怜,虽然两人在悬崖之上,在那漆黑的洞里都有过亲热,可对大卫来说,像莹莹这样一个天生尤物,岂是一次就可读完的书?她平时的冷艳与端庄更让人捉摸不透,到现在为止,其他几个人还没有人知道她与大卫还有感情上的戏,更不知道两人竟然会在洞中做出那种放荡的情爱之举来。 “他们都打牌去了?” “都去了,我是看着他们一个个进去的。” 大卫的嘴在莹莹的香肩上吻着,那薄薄的真丝面料如同她的肌肤一样的润滑,大卫的手禁不住向上摸去,手指触到了那饱胀的。 “你先坐下!” 莹莹忽然冷冷地,尽管这样,可依然掩饰不住那种被骚撩的紧张。 大卫撤回手,乖乖地坐到了床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莹莹面朝着窗台,没有回头。 “你跟那个女人怎么了?” “没怎么?怎么了?” “我看那女人的眼神不对,是不是今天你跟她那个了?” “真是瞎猜疑,我敢吗?” “真的没有?” “不需要我发誓吗?” “那倒不用。” “我看这老板娘很不热情,我还给她女儿辅导呢,又不要她们的钱,也不给咱们点儿优惠,本想在宾馆里好好地歇息几天,我看还不如趁早西行,到大漠里去更刺激一些,说不定再整个尸煞什么的,蹲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大卫说这番话的意思,无非是想让莹莹彻底相信,他跟那女人压根就没有那回事,完全打消她的猜忌,好在这里多呆上几天。 听了这话,莹莹果然中计,说道:“人家怎么不热情了?开旅馆就是赚钱的,还想让人家倒贴你不成?” “那倒不是,不过,这里的饭菜确实贵。” “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有东西吃就不错了,你知足吧。” 正说话间,门被推开,是蓓蓓。 “我来拿我跟姜姐的杯子。”蓓蓓觉得打扰了人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莹莹为刚才的明智之举感到庆幸,蓓蓓刚一出门她就朝大卫剜了一眼,那意思是就凭你那不管不顾的样子,早让人发现了。 大卫裂了裂嘴,表示欣赏她的明智。 “有什么重要事吗?我看好像你很急的样子。” 大卫起身去将门轻轻地关好,再回来的时候,从莹莹的对面坐过来,两人并排在了一起。 “莹莹,我想……” 说着,大卫的手已经抚在了她的手背上。 莹莹的表情已不再像刚才那样冷峻,嘴角多了一丝温柔。莹莹并不主动,但像她这样的以冷艳著称的女孩子,对这样暧昧的要求不大发雷霆就算是默许了。 大卫清楚她此时心理上,生理上的需要,是女人都需要男人(当然是好男人)的温存。 大卫将那只白晰的手拿到了自己的嘴上,轻轻地亲吻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莹莹的表情。莹莹的脸微微起了红晕,如天空中一抹淡淡的红霞。他知道,那是女孩心底里那对性的渴望穿越了压迫,刺破了遮盖她真容的冷峻面纱。大卫的嘴从她的手背上移开,向她的脸上靠近。莹莹慢慢地闭了双眼,等待那美妙的时刻。 大卫的嘴没有到达她那俊美的脸,却滑向了那细长而白晰的颈,莹莹的仰头,给他倒出了更大的空间,他的长舌在她的颈下来回游走,闭着眼睛的莹莹脸上现出了陶醉的神情,大卫停止了游走,一只手在莹莹的裙子底下抚摸着她的大腿,那眼睛却从她的领口处往里瞧,精致的乳罩将那神性的峰顶遮得严严实实的,只能看见上面露出来的一部分精粉馒头一样的乳根,它们的饱满让那本来就细腻的皮肤吹弹得破。大卫真在上面轻轻吹了口气,他竟然能从那薄薄的皮肤上看到自己那口气的痕迹! 大卫下面的手渐渐上行,在周围转悠了好一阵子,才小心翼翼地向那地方滑过去。隔着薄薄的小内裤,他的手指按在了一个小小的球上,只要他轻轻地一转,莹莹的脸上就会有细微的变化。他的手法有些老道,他忽轻忽重,忽快忽慢,莹莹脸上的阴晴表,是他调节手法的指挥棒。 莹莹正在陶醉之中,大卫却将手撤了出来,莹莹坐在那里等了一阵子竟然没有了动静,便睁开眼睛,将头依在大卫肩上问道:“怎么了?” “我看不见你的胸。” “这里哪敢脱衣服,让她们进来看见了多不好。” “你只脱了里面的就行。” “真坏!能摸着还不行?” “不见庐山真面目,不过瘾。” 莹莹突然转过身去,让大卫替她从后面解开。莹莹将解下来的胸罩掖到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还有下面。” 莹莹不依了,一对粉拳在大卫的胸上擂个不住。 “坏蛋,要脱你给脱。” “那可别说是我强暴你呀?” “你就是强暴我了。” 说着莹莹第一次在大卫面前努起了撒娇的小嘴儿。大卫一下子把解除了内部武装,显得肉乎乎的莹莹娇躯拥在了怀里,感觉真是不一样,那饱满的乳房更有弹性了,现在从领口望下去,几乎是一览无余,那深深的乳沟更加诱人,大卫得出一个结论,凡是平坦的地方都是最没有吸引力的地方。要想见识什么景色,要么是深不可测的沟壑,要么是高不可攀的山峰。为了那里的景色,有人甚至愿意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大卫愿意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抚摸女人的胸,那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是一种最佳境界,全脱光了反觉得没意思。现在他一边抚弄着两个自由的乳房,一边亲吻着莹莹那红润的双唇,他并不急于要将她的香舌吸出来,他相信她会自己跟出来的。果然,莹莹在里面等了好久没见大卫进去,那条香舌真的等不及了,自己就钻进了大卫的嘴里。 现在的莹莹已经相当灵巧了,她的香舌在里面搅动得大卫很爽快,让大卫也禁不住追到她的嘴里,两条舌头打起架来了。你追我赶。 大卫的手再次进入到了莹莹的裙下,现在他要真的为她退出内裤,因为那是一个不小的障碍,可是大卫向来好折磨人,她的手先是上行到了她的腹部,在她的肚脐眼里抠了几下,又将手从小内裤的上面伸进去。他这条线路,让莹莹格外受刺激。肚皮竟一阵阵的抽搐。 大卫想归想,可他知道,现在可不太是时候,说不定那个多事的蓓蓓什么时候一步闯进来,那可太让人难堪了,再说,即使他一个男人不在乎,也得让莹莹过得去。更重要的是,连日来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把着点。 大卫不太敢恋战,直接将那小内裤扒下来,也掖在她的枕头底下,不等莹莹躺下,将她的双腿掀起来,直接捣了进去。 莹莹也正担心着外面进来人不好看,又不能关门,因为关着门那不正是此地无银吗? 莹莹没有怪大卫的鲁莽,倒真有一种被他强暴的感觉,大卫很用力,一撞一撞地,弄得她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地向上移动,同时还把莹莹弄得跟那节奏不自觉地发出了“哼哼”的声音来。 大卫想早一点结束,所以每一下都很卖力气,而且都撞在她的花蕊上,这让身下的莹莹很快就进入了高潮,可隔壁就是蓓蓓她们,她硬是紧咬银牙,不出声,只是大口地出着气,以缓解她的兴奋。 莹莹敢于冒着被同伴们发现的危险与大卫在这里偷情,并不是她放荡,她是现今这个时代里最矜持的女孩了。刚开始要聘大卫当保镖,并不是她自己的主意,而是蓓蓓她们的煽动,她们都听说临江有个武艺高强的帅哥,都想一见,不想啥事还没商量成,一只她心爱的藏獒却死在了他的手里,(是让他踢死的),又见他不与一般青年那样的对她垂涎欲滴,巴结她这个市长千金,所以格外高看他一眼,觉得他的确与众不同。而悬崖之上,也算是患难之交了,莹莹就这毛病,她太喜欢的东西就不想让别人分享,所以那天在地下城堡里半夜小解的时候,不见了大卫与蓓蓓,才差点跟蓓蓓翻了脸,她要是真见了当时大卫与蓓蓓那般干柴烈火地搞到了一处,还不得气出眼珠子来?多亏大卫把十四搬了出来,才将事情压下。 这个莹莹只所以被称为冷美人,就是因为她傲气,一般的男人她绝对瞧不到眼里去,不是媚俗,就是贱骨头,她喜欢多少有些霸气的男人,她觉得男人只有霸气才有阳刚,要不还不如个女人。莹莹不是不温柔,她遇到了霸气的男人才会温柔,其他的男人不让她恶心就算是不错了。这也正是莹莹身上让大卫觉得最值得珍惜的地方。在大卫眼里,漂亮的女人有的是,可有味的女人却不可多得。 莹莹没有敢像在洞里那样放肆,她倒真想让大卫在她身上多趴会儿,可多一秒就有一秒的危险,她最后在下面用力地扭了几扭,既像是在再一次重新体验,又像是向外推大卫,她既用力地夹着,又用力地推他,让她自己有些爽快,她起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整理床铺,然后去了洗手间。 这么短的时间办完一件事,大卫省了不少的力气,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更值得庆幸的是,没让蓓蓓那小妮子给碰上,也许她们正猜测着他黄大卫正跟申莹莹商量着什么机要事情呢。 现在大卫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点上一支骆驼,猛劲地吸上一口,再将那浓浓的烟雾慢慢地吐出来。那至少会平静一下他的心跳,让他再次表现得沉重一些。 大卫一摸,那烟放在他的房间里了。 “王蓓蓓,把我的烟拿过来。” 大卫突然心血来潮地站在走廊里朝那房间大声地吆喝着,好像他是日理万机的大人物! 第六十九章初涉爱河 听到大卫在走廊里的大声叫唤,王蓓蓓极麻利地放下手里的牌将他的烟给送过去。大卫板着个脸,几乎让人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谢谢啦。” 王蓓蓓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大卫,只是摇着头,意思是不用谢,她在猜测大卫到底怎么了,因为他并没有看蓓蓓,而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蓓蓓什么话也没说,小心地退回了他们打牌的房间。一边打着牌,嘴里还自言自语地道:“也不知道大卫是怎么了,好像好什么事不对头。” “会有什么事?马那么难的时候咱都闯过来了,没事!” 王师傅这时候倒显得比谁都心宽,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出牌。 大卫跟收拾停当了的莹莹再次回到房间里搂抱亲热了一回,好像是余兴未尽,莹莹很感激大卫给她这个“回笼觉”,让她刚才那种美妙的感觉得以延伸,她以香甜热烈的吻来回报大卫,大卫也从她身上体会到,女人主动的吻真是特别的有味道,一会儿又将大卫吸得身上又热起来。 “莹莹,我还想……” 大卫的嘴刚挣开说了半句话又被莹莹的小嘴堵上了,那如痴如醉的表情分明告诉他:“我也是。” 可女人的矜持只能让她以实际行动表示。 两人的嘴都在慢慢地,极富情致地吮吸着对方的唇舌,当大卫的手再次将莹莹的裙子向上掀起的时候,同时感觉到了莹莹的手也伸向了他的腰间。大卫的大手伸进去后,几乎将莹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然后那只大手全方位地与她进行了接触,从后向前慢慢地滑行,他这样没做几次,自己的裤子也就被莹莹褪了下来。 这次他没有把莹莹摁倒在床上,而是慢慢地把她抱了起来,莹莹很乖地搂了大卫的脖子将两腿盘在大卫的腰间,慢慢地下滑,到了他胯部的时候,很见机地将粉臀向后翅起,给大卫一个机会。 大卫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坚持到底,直到莹莹浑身颤抖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莹莹将胸罩和内裤全部武装到身上后很满足地对大卫道:“我去陪他们玩牌,你就在我屋休息休息吧。” 大卫很感激她的体贴,但却有一事不放心,问道:“要是他们问起来我找你有什么事,你怎么说?” “我就说你在洞里受了点惊吓,临时不能赶路,得在这旅馆小住几天!” 大卫会意地笑了,戳着她的额头道:“你呀,很不老实!” 大卫的确有些累,且不说在罗布泊里全是他处理些麻烦的事情,耗费了他不少精力,就是在这小旅馆里,他可是也没少*了心,要不是他真元充足,精力旺盛,早就趴下了。 对,就睡个觉,也算是给莹莹的谎言出份证明。大卫心里想。 莹莹进那屋之前,早就调整了一番自己的表情,故意将神情与大卫吃完饭时的表现保持一致。免得大家起疑心。 “我也凑个手。”莹莹在蓓蓓与姜月中间坐下来,正等着他们问话。 看她满脸凝重的样子,姜月有些担心地问道:“大卫他有事吗?” 其他人也一齐注意着莹莹的脸色。 “没什么事,我看是在里面受了点惊吓,不过不要紧,我看小住几天就能好转。再说他不是应了给人家小姑娘辅导吗,也是两全齐美的事情。咱们就再等几天。” “不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吧?我们都没怎么着,他就能吓着了?” 蓓蓓知道大卫贪色,他又单独跟这店主人母女处了一上午,所以她才有些猜疑。 莹莹见她没有往自己身上猜疑,就笑着拍了她一巴掌,道:“小小年纪,心眼却不正!” “我看他就是要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是我看他不行,才让他先在这里住几天的,他倒是急着要走。还嫌人家老板不热情呢。” “还不热情,我看那老板娘的眼神对他就够热的了。” 蓓蓓很在意在观察过吴云跟大卫的关系,但那只是猜测,又没有真凭实据,也就不好往深里去说,便就此打住。况且他也不想诋毁大卫,他对她还是不错的,尤其是那次莹莹朝她发火的时候,所以心里一直心存感激,不过,也正是因为她对大卫太在意,才对人家吴云母女无端地吃起醋来。 莹莹并不相信蓓蓓的话,因为确实是她让大卫留下来的。 从青年时候过来的人都知道,那种事青年最上瘾,现在莹莹与大卫算是刚刚开始,正是上瘾的时候,一天两三次她都不嫌多,只是这时间与场地是个难题,总不能每次都找借口把别人撵出去。她觉得自己为大卫编造的理由就挺好,她一边抓着牌一边商量大伙:“我看是不是咱多花点钱,单独给他开一个房间,让他好好地恢复一下身体,好赶快上路。咱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长了,照这样,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阿里?” “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就让他单独一个屋算了,也让咱王师傅好好地休息休息,你说是不是王师傅?” 蓓蓓最会借花献佛,这话说得王师傅也挺高兴,王师傅嘿嘿笑着道:“谢谢蓓蓓的关心了,我无所谓,怎么样都行。” “哪能怎么样都行,你可是咱们的舵手,我们可是全靠你了。你们说是不是?” 莹莹笑着白了她一眼,道:“就你嘴甜,知道疼人!我们都是白眼狼?” 蓓蓓美美地笑了。 大卫自己留在房间里并没有立即睡觉,因为昨天他就看见手机上呼拉呼拉上了一串短信,全是家中美女们发来,都是担心问候的话,包括高军在短信里也没提给他办的事情,他知道那高军也算个做事小心的人,一直未见大卫回音,也不会在短信里冒然说起那些事情。 现在大卫终于有机会给她们一一回信,他只说在罗布泊里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误入地下城堡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当他在给高军的信里提到那事情的时候,高军回复,事已办妥,且有意外收获,等他回去,一并交给他。他好想发首歌给她,一时竟想不起发什么好,只好作罢。 他的每一条短信算是对每一个情人的安抚,总算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远隔千里,又不能亲幸,只能如此了。 大卫倒过头去,拽了莹莹的枕头,尽量不去想那些美人的事,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兰兰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大卫来辅导她,便有些坐立不安,最后按捺不住,径直去了大卫的房间。 一看几个人都在打牌,唯独不见了大卫。便鼓起勇气问道:“我舅舅呢?” 几个人一齐都傻了,这里怎么会有她的舅舅呢? 兰兰忽然明白过来,俊眼一笑,道:“就是帮辅导我英语的大个儿!” 几个人恍然大悟,才知道大卫不一上午的空竟认了个漂亮的外甥女儿。这一称呼立即让几个女孩立即得出了一个结论,大卫已经跟那个女老板姐弟相称了。这也倒让她们稍稍放心了一点。 “哦,他今天下午就不能给你辅导了,他躯体不太舒服,睡着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帮你。” 姜月表现得很友好,那女孩有些失望,朝四人勉强笑了笑:“谢谢了,你们玩吧,等他睡醒了我再找他。”说着退出了房间。 坐在写字台前的兰兰怎么也看不进书去,她曾经做过不少关于白马王子的美梦,到现在终于在现实当中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虽然她也知道,这个“舅舅”可能已经有了女朋友,但他还是愿意跟他在一起,哪怕就是一天,她也今生无憾了。她认定与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舅舅”与自己有着某种缘份,要不怎么会在这么个不见人烟的地方相见,而且一见钟情?渐渐地,好像“舅舅”与她面对面地坐在了一起,那宽宽的额头与棱角分明的眉骨都是她所倾慕的那种男人所特有的标志。上午“舅舅”搂了她亲吻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十七八岁的姑娘正是怀春的花季,整整一个下午,兰兰的注意力始终没有集中到学习上去,这是她十七年来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这种体验好折磨人。她干脆出去帮着妈妈在厨房里干活。 “怎么不学习了?” 吴云问。 “头有点儿不舒服。” 吴云把手背搭到女儿的额头上放了一两秒钟。 “是不是中午没睡觉?” “睡了,就是有点儿沉沉的。” “用不用吃药?” “不用,过会儿就能好,不严重。” 吴云的心一下子阴沉起来,她真后悔跟了丈夫到这么个鬼地方来,钱是挣了些,可也失去了不少,更让她不安的是,在这儿有个头痛脑热还能对付过去,可要是发起高烧来就让她手足无措,她本来不让女儿跟来,她却执意来跟妈妈作伴。